骨头似地,极其风骚。
看打扮不像是下人,倒像是...姨太太。
而男子很眼熟,是坤老身边的管家。
我无意撞破别人的丑事,只好装聋作哑,屏息静气,等他们结束。
外头颠鸾倒凤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没了动静。
我这才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准备溜之大吉。
可我刚推开门,迈下台阶。
无意瞥了一眼右侧朱墙碧瓦的戏园。
那里有一座三米左右高,铺了红毯的长方形戏台。
戏台正下方,背对我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叼着烟卷,左腿膝盖微微弯曲,右腿抻直,崭新的黑色皮鞋锃光瓦亮。
银灰色的西装,穿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更显风流倜傥。
他沐浴在一片秋意盎然中,衣襟的灰色纽扣系得乱七八糟,露出月白的里衣。
质感优越的袂角随着秋风飞扬又落下。
大约觉得束缚,他松了松领带。
最后干脆扯下,三折卷在手掌,竟也出奇的好看。
如此放荡,如此不羁。
除了沈枭我想不出别人。
我迅速躲藏在一片竹林后,一动不动。
沈枭在戏台下点燃一支烟。
一抹猩红被他掐在指尖。
他仍背对我,却忽然,慢悠悠开口。
“藏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