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窗外寂静无名的海。
缅甸并不十分繁华,倘若这里没有像沈枭这样热烈如火的男人,它是肮脏的,寂寞的,甚至满目疮痍。
它历经战乱洗礼,D品侵蚀,沧桑与岁月的痕迹,它充满故事,却没有色彩。
此时我发现,它出奇得美丽。
那样的斑斓,那样的温暖,那样的美轮美奂。
然而一双空洞的眼映在车窗上,却异常麻木。
我心口莫名涌起巨大难过,脑海中不断回荡沈枭的话。
他希望我不会为了另一个男人出卖他。
他那一刻的神情,语气,恰如擂鼓,一下下钝击我胸口,震碎了骨头。
回到军区大院已经傍晚十二点多。
门口停靠着督军的车,车灯未灭。
我盯着车里的人,走到铁门外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