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脸色变得煞白。
男人对一个情妇都算不上的女人,新鲜感来的猛烈,消散的更快,如果无法趁热打铁接近督军,她就要被沈枭处理。
男人所图不过感官和肉体上的新鲜刺激,这种感觉其实很容易替代。
我昨晚在督军最脆弱的时刻陪伴他,这绝非一般女人可比拟。
夏小怜知道斗不过我,拿我和沈枭的事威胁我,没想到反被我拿捏把柄,以她的道行肯定慌了。
她威胁不了我,也赢不了我,只能向我低头。
她死死握住台阶的汉白玉扶石,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
“姜小姐,我认输,我不和你争了,你给我留一条活路行吗?”
我已经提起裙摆拐入房间。
夏小怜不肯放弃,她咬住马仔的手臂奋力挣脱朝我奔来。
干净纯白的脸上那份嚣狂已经消失的彻底,只剩满目慌张和乞怜。
这一刻我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任何一段复杂的感情关系里,没有孰对孰错,只有输和赢。
赢的人就是对的,输的人就是错的。
倘若我输了,她会对我留情吗?
不。
绝不。
我的下场一定非常惨烈,甚至一无所有,被人踩在脚下,那绝不是我姜早的人生。
我要靠自己,去拯救我生命中所有重要的人。
我砰一声关上门。
她跪坐在我房门口,五指死死握住门把手往外拉。
她拼命拍打门板,大声呼喊可不可以饶她一命,她不会和我争,倘若接近不了督军她会被活活折磨死。
她喊完这句话就被赶来的马仔拖走了。
我面无表情站在地毯上,从抽屉里取出膏药涂抹夏小怜泼洒泛红的脸。
明天要陪督军参加寿宴,还要借机溜进沈枭别墅窃取军火,绝不能顶着这张面孔见人。
我走到窗前探出头盯着院子里她狼狈的身影。
“要我给你留生路,我走投无路时,谁可曾驻足怜悯我?我也是在风暴中受了太多摧残才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我绝不会让一时的恻隐威胁我和延叔的安全。”
夏小怜被马仔扔在草坪上,没留意脚下的石头,高跟鞋卡在缝隙一个踉跄绊倒,直接栽在了地上。
她额头磕到墙根流了一滩血,仰起脖颈朝着窗户大喊。
“可你现在什么都有了,有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