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跳,无数次离别前他总会如此。 我急忙说不委屈,如果不是你买下了我,我现在兴许还跟着春姨混在肮脏的圈子里仰人鼻息,或者被她卖给一个又老又丑,每天折磨我的男人。 他伸手抚摸我乌黑的长发,顺着我的脸颊滑到唇瓣,下巴,最终定格在我脖颈浅浅的掐痕上。 沈枭白天掐出的痕迹没有褪去,颜色很红,他问我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