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都够了,她再出名,说到底也是个鸡,我玩死她也不值二百万,川岛幸子,你们日本人的肠子果然够黑!”
“钱老板既然不肯放点血摆平,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十娘她可不是一般的妓子,她是有靠山的,那靠山在仰光什么实力,知道这事儿会闹到什么地步我可不敢保证,就看钱老板运气碰上谁了。”
川岛幸子说完走过去给十娘止血。
十娘浑身发抖,扯着幸子的袖子求她救救自己。
她金主知道接私活儿会杀了她,她就是想赚点钱早点离开这个圈子。
十娘白花花的胸口血肉模糊,还在滴答着鲜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川岛幸子看到自己一手培养的头牌儿这幅惨状,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拉着十娘的手大声说这事儿她管定了,她黑白两道都有人,还怕碰上老赖吗。
钱老板听到这里有点被唬住了,他一
川岛幸子命人把奶妈送到最近的医院,看能不能把乳头接上。
保镖拾起那粒血肉模糊的乳头交给幸子,她拿在手里晃了晃,看得钱老板心里发怵。
“钱大鸣,你可瞧仔细了,风月场上女人这玩意儿相当于脸面,和男人的蛋一样,没蛋你连裤子都害臊脱,少了一个乳头的残废,我放过你,她靠山饶得了你吗,现在这事儿没三百万不算完。”
“三百万?”
钱老板倒吸一口凉气,他骂了声操,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
“川岛幸子,你是宰上了?拿什么狗屁靠山唬我,除非他姓沈,那我多少还忌惮些,其他杂牌混子我钱家压根不放在眼里。。。。。。”
话音未落,只听哐当一声。
门外风风火火进来一拨人马。
为首的人阴着嗓子开口,“玩残我马子,还大张旗鼓在金销门口叫号子,来人,把他舌头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