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惺惺作态,你们是一伙的,我不用你管!”
随后,房门被重重关上。
沈枭双目猩红,他气急了。
自己的老子,还是他拴着脑袋卖命的,当众给他难堪,窝囊废也气死了,何况不可一世的沈枭。
下一秒。
一台录像机丢在我脚边。
里面正播放某家医院的视频监控。
画面里的身影格外熟悉。
我颤抖手拿起。
看清后。
我身子一软险些跌倒,抓住了桌沿才勉强撑住自己。
视频里我的妹妹余灵面孔毫无血色。
安静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犹如一个睡着的瓷娃娃。
她浑身上下插满密密麻麻的管子。
一旁心电监护仪上显示两行不断变化的波动曲线。
只是看着这幅场景,心都痛得难以呼吸。
我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疯狂颤抖。
也顾不得等内心完全冷静下来,转身就朝门口爬去。
看环境应该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医院,心电图还在上下起伏,妹妹没事,她一定没事。
这么想着,我踉跄爬到门口打开房门,身后一股烟味扑面而来。
夜色如墨,沈枭斜靠在床头。
领口扣子解开了好几粒,露出白皙健硕的胸肌,正低头碾灭烟头。
见我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他一笑,“去哪?”
他又笑了,就像下午那样。
我脊骨电击般的颤了颤。
若是以前还对他存留一丝善的幻想,此时此刻的我除了畏惧就是憎恨。
我开口想要大喊。
可惜慢了一秒。
在喊出声之前沈枭的手就已经捂住了我的口鼻。
不费吹灰之力将我拖了回去。
房门被他单手关上,反锁。
转身看到他修长分明的指节扣住皮带,缓缓解开。
抽打在空气发出啪啪脆响。
我忽然明白他想干什么,心里的恐惧铺天盖地袭来。
他要性虐待我。
这是非常恐怖的一种方式。
把女人双手绑住吊在天花板上,用口球封住嘴。
揪着长发或用绳索勒住脖子,以骑马的姿势进入。
这个过程中力度掌握不对,女人就会被活活勒死。
此玩法连花场都明例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