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枭身下动作一顿,压着变了调的颤音儿,撞的更深。
“内宫。”
我吓得全身一抖,肉壁不受控狠夹了他棒子一下,猝不及防一声啊,从他喉间溢出。
我脸色顿时煞白,连呼吸都窒在鼻腔。
那头停顿两三秒,“你在做什么。”
沈枭爽到倒抽一口气,“义父所命,儿子自然是在挨打。”
我躺在他胯下闷声不语,确实在挨打,不过打的是我。
督军默了片刻,“来我房间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我体内的铁棍挺涨到极点,沈枭反手捂住电话,嘶吼大开大合地操弄,他搞得我捂着嘴嗯嗯啊啊一通闷叫,下面的水流了半张床。
不知是不是这禁忌偷听的刺激,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狂热和舒爽,一股尿意没憋住可耻喷了出来,喷洒在他滚烫的顶端。
沈枭身子猛地一抖,拔出棒子,混着我尿液的顶端儿抵在我脸上,力道很重,将我侧脸微微压偏。
我没防备,突如其来大汩粘精糊住鼻孔,呛得我不住咳嗽。
我立马意识到什么,死死捂住嘴,余光瞥向电话。
电话那端顿时没了动静,督军没挂断,屏幕闪烁着,一秒秒增加。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许是沈枭捂的严实,督军只是停顿了一下,重新催促了几句,挂断了。
十几秒的抖动,溅的我满脸精渍斑斑。
沈枭很爱干净,淡淡的腥骚,不臭,是他子孙特有的味儿。
他胯下这根铁棒如同丢进了水里又捞出来,根部卷曲的毛发浸透贴在皮肤上,涨红顶端的小孔淌着余精,黑紫的棒子在空气中晃了晃。
结束后我两腿发颤。
沈枭解开我腕子上的佛珠和脖颈的狗链,我连站的力气也没有,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他滚烫的身躯细致包裹我,他没说话,我也没力气开口,我和他之间沉寂的只剩断断续续的呼吸。
眼前模糊一片,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身下的水床被我流出的蜜汁浸透。
大抵水流多了人容易昏厥,我半眯着眼睛要睡不睡,沈枭故意往我腿间顶了顶,撞得我一激灵。
我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和他缠绕一起,他耐心一缕缕理顺,“舒服了吗。”
他是明知故问,又喷又尿,还有什么好问的。
可他偏要听我说,就像从我嘴里听到‘舒服’两个字,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