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轻轻用力,衬衫崩开,露出底下大片滚烫的胸肌。
我的侧脸紧贴他炙热如烙铁的胸口,像缺氧许久的鱼,贪婪吮吸。
我莫名发觉,自从沈枭进入这间房后,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说不上来的味道,很淡,但格外好闻。
顺着鼻息钻入我五脏六腑,刺激的我愈发燥热,虚汗打湿皮肤,湿滑黏腻。
沈枭舌头卷着,舒展着,打着旋儿,不停嘬弄拐弯,连同嘴里含着的跳糖,将我推向了第一波G潮。
腿间水流的哗哗。
我用腕上缠绕的佛珠不停研磨蝶儿口,黑檀佛珠上浸着我的蜜汁,泛着荧荧光点,像黑珍珠,看上去既庄严又色靡。
冰凉的珠子一粒粒压过我两瓣,流窜的暖意,像是冲出闸门,我下体颤栗不止,一波波蜜汁连喷带泄,溅了沈枭一身。
不知是环境使然,还是我太久没欢爱,今天格外燥热难耐,不止是我。
他的西服,我的囚服,在忘乎所以的纠缠中浸湿。
我们脱得光溜溜,无比饥渴舔舐玩弄对方的下体,从吊猪椅滚到水床上。
我回应得热情,沈枭从我双峰间抬起头,双目迷离断断续续问我。
“说,谁把你调教的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