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趁着我和他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我鞋都来不及穿,赤脚朝房外跑,试图反锁门躲避他。
可惜他个高腿长,在关上门前一刻,他伸脚卡住门扉,甚至都没用力,我就被门推了一个趔趄。
我红着眼睛捡起地上的花盆,高举过头顶,狠狠朝他身上砸去。
花盆四散碎裂,掀起缕缕纠缠的尘埃,他眼角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我胸口剧烈起伏,眼看他手背一抹,大步上前一把扣住我的腰。
我一声惊叫,拼了命地挣扎。
“想跑?长本事了。”
他不慌不忙,对我的惊慌无动于衷,迈过门槛儿,单手将我的身子捞起来扔回了床上。
我吓得尖叫,爬起来慌乱逃跑,又被他握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控制我的手指按上他西裤的裤链,“是沈沐廷?”
那一团肉很软,但是特别鼓大,隔着一层布也滚烫炙热。
我害怕到浑身发抖,“你出去!别碰我!”
我扑腾的厉害,他不耐烦把我摁在床上,捏住我的下巴警告。
“姜早,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的手和脚剁下来,插在花瓶里,日夜摆在我床头,要不要试试?”
沈枭捏我下巴的两指,恰巧是他力道最大的,他指力惊人,我哪里扛得住,下巴嘎吱响。
他凶狠看我,指尖越收越紧,我疼的受不了,反握他的手腕,满脸是泪,嘴里还在咬牙让他别碰我。
我才说一个字,他指腹一顶,抵入我咽喉,盯着我涨红的脸,倏而又朝里攻了半寸。
我拼命摇头,干呕咕噜着,像垂死的天鹅发出呜咽。
半晌后,他冷笑松开我。
用指腹轻柔擦拭我眼角渗出的泪珠,冷冷说,“把衣服脱了。”
我倏地抬头,满眼不敢置信。
“大少爷...督军已经怀疑了,求您不要碰我......”
提起督军,他脸色猛地一沉。
“你觉得我怕他,是吗。”
他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看我,“我现在忍他,不代表我要一直忍。”
“姜早,一分钟,如果你不脱光,我就找人帮你脱,几个人,是男是女,我就不能保证了。”
大概是真的退无可退了。
我缓缓坐起身,眸中一片灰白。
许久,我恍惚看见窗外一抹光,“大少爷,我不想做一个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