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传来。
“三弟。”
沈枭熟悉的轮廓站在离我三米外的门口。
他背对着我,指尖夹着烟,烟头的火星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挣扎。
无奈身子被捆住。嘴巴也被胶带黏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和沈誉说了几句话,正要离开。
我看到他走下台阶时,头朝里偏了偏,“什么声音?”
沈枭手里的烟燃了大半,他捻灭。
沈誉见状,又递上烟和打火机,“大哥,新到了一批不听话的猪崽,正在训练,要不要看看?”
沈枭瞥了他一眼,吐出一个烟圈。
“我有事。”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内心充满绝望。
好在沈誉一时顾不上我,把我关进了肮脏的地窖里。
这个地窖很大。
到处都是半米高的花瓶,每个花瓶里都关着一个女孩。
她们手脚被砍断,割去了鼻子和舌头,做成了人彘。
离我最近的短发女孩显然是刚被进抓来,还没来得及被做成人彘。
她身上的校服皱巴巴的,一只脚的鞋跑丢了。
小鹿一样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惊恐,“姐姐,我想回家...”
她呜呜哭了起来。
我看到她想起了妹妹,正要安慰她。
忽然,铁门被人推开。
沈誉带着一个马仔径直走向女孩。
他蹲在女孩面前,拍了拍她白嫩的脸蛋儿,“小妹妹,和男人睡过觉吗?”
女孩小小的胸脯不停起伏,吓得拼命摇头。
她惊恐万分的模样惹的两人兴致勃勃,“叔叔教你啊。”
她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拼命朝门口爬。
可没爬两步,就被两人拖了回来。
瘦小的身子拼命挣扎,无济于事,马仔把她摁在地上。
沈誉抓住她校服的裙边,刺啦撕开,露出里面纯棉的内裤。
我扑上去阻止,马仔一脚给我踹飞在墙上。
顿时,后脊的骨头像要碎裂开。
很快,女孩被扒的只剩一个小乃罩,身体白花花暴露在外。
马仔把女孩两条腿拉成一字,朝洞里看了看,“誉哥,是个没经事的雏儿!”
沈誉两眼冒光,“快,割掉她的乃子!”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