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督军令沈枭拦截下的那艘货船,是西北园区用来偷渡毒品,走私军火所造。
缅北多方势力盘根错节,一些小帮派表面归顺沈沐廷,私下却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咓罗帮就是其一。
帮派老大叫贺蓬,城府极深,仗着手里有几分势力,在金三角一带为非作歹,督军一直想找机会铲除。
“阿枭,孟买有个老板急需一大批货,你亲自去送,别再出问题了。”
“今天?”沈枭斜睨一眼我。
“立刻。”督军说。
沈枭默不作声转动打火机,几个来回后,他朝掌心一收,“老爹,沈霖那小子你可得好好管管,事做过了。”
督军皱眉,问发生了什么。
此时我正端着茶盏走到沈枭身侧。
茶杯递给他时,他微不可闻蹭了蹭我的指尖,我斟茶的手一晃,几滴水倾洒出,溅落桌沿。
我慌忙去擦,忽然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下一秒,我踉跄倒下,却被一抹温暖包裹,淡淡水墨味儿沁入我鼻息。
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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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时,我躺在督军的床榻上。
身上盖着绒毯,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缠在一起,浑身无力。
我费力从床上坐起,又浑浑噩噩倒下。
督军推门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碗白粥,见我醒了,吩咐人去打一盆热水来。
他走过来,坐在我床边,温热的手背摸了摸我额头,“嗯,不烫了。”
我想起昏迷前的怀抱,我问他,“延叔,是您抱我回来的吗?”
他没回答。
用勺子一点点将粥吹凉,舀了一勺,喂到我嘴边,“尝尝看。”
白粥诱人的香气钻入我鼻息,我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吞咽。
这粥入口醇糯,放了少许桂花白糖,甜丝丝的化于唇齿。
我一口接着一口不停。
见我狼吞虎咽,他脸上染着清淡的笑意,“看来我手艺还不错。”
正巧,一个脸上有狰狞刀疤的男人端着热水进来,我见过他,叫阿诚,从督军在C国时就跟在身边。
他显然吓一跳,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沈沐廷嘴里说出来。
我险些呛着,“延叔,这是您做的?”
他将毛巾浸泡在水盆中,捞出拧干,细心擦拭我的脸,“不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