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地毯,“躺下,腿张开。”
我知道他要检查我的蝶套儿了,方便一会儿伺候他老子。
见我不动,沈枭转动腰间的左轮,语气森寒,“不想活了?”
在缅北,他就是万王之王,不容违拗。
伴随他低哑的警告,我颤巍巍躺下身子。
沈枭眉间戾气加重,他显然不满意,拿起墙上挂着的麻绳,三两下就把我吊在天花板上。
我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悬在半空,被摆出羞耻的样子。
我向他求饶,他满不在乎掀起眼皮,用无比讽刺的语气说,“蝶女,生来就是伺候人的!”
我被这句话呛得眼眶发酸。
在缅北,女人的尊严还不如路边的一条野狗!
沈枭拿起手电,靠近我,白亮的灯光将我的蝶套儿照的一览无余。
他卷起衬衣袖口,朝我蝶套儿伸去。
指尖触碰的那一瞬间,我身子颤了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眸底暗了几分。
在他粗粝的指尖,我软的像瘫烂泥。
他忽然身子一颤,终于触碰到了我的蝶套儿。
我吓傻了,蝶套儿破了我命就没了!
我拼命哀求他出来。
沈枭不语。
就在我绝望之际,他抽出手指,蝶套儿上的茧丝勾连而出。
他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我,称赞道:“居然是个小水儿妹!”
我看到他绷起的西装裤,霎时心乱如麻。
他哑着嗓子问我,“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我摇了摇头。
蝶女在被买主‘破茧’之前,要保持绝对的纯洁。
自打我十岁被卖后,就没见过男人。
他眼里迸射出兴奋又嗜血的光芒,将我松绑。
我瘫软在地,脚踝被勒的通红。
他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拽起我的头发,按在他胯下,“我教你。”
我嘴唇瞬间惨白下去,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少爷,我是您父亲的蝶套儿,我不敢...”
他眉骨暴戾抖动,“我是不如那个老东西吗?!”
我噙着泪拼命摇头,“被督军发现,我会死的!”
下一秒,他从腰间掏出一柄精巧的手枪。
熟练上膛,黑漆漆的枪口抵住我的蝶套儿,一字一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