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说道:“您好,请问这是江渊家吗?”
江母轻声道:“我是江渊妈妈。”
云厘:“阿姨您好,我是江渊学长的学妹,最近才听说他的事情,以前学长在比赛上帮过我,我之后会去南芜,想问到南芜后可以去拜访下你们吗?”
云厘听到对面有个平稳的男声问是谁,江渊妈妈说了句“渊渊的同学,想来看我们”,她转头对着话筒说:“好啊,过来坐坐啊,阿姨做饭给你吃。”
寒叙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她低眸,江渊父母听起来是非常和善的人。
她还没想好要和江渊父母说什么。
躺在床上,她想起了今晚的事情。
傅识则是想从过去走出来的。
同时,也想起了傅识则已经将她的裙子推到了腰以上,平日里冰凉的手却烫得厉害,反复地捏着她的腰间的肌肤。
想到那个画面,她的身体再度滚烫起来。
差点就发生点什么了。
她不自觉有点遗憾,要是今天不在寝室就好了。
云厘边洗漱,边给傅识则打了个电话,他那边亮着灯,神情惺忪,像是被电话吵醒。
他将手机靠墙放着,镜头中他还侧躺在床上,手指微微弯起。他的眼睛阖着,被子遮到他的鼻翼处。
像乖巧入睡的猫。
云厘笑眯眯的:“你在装睡吗?”
“困。”傅识则没睁眼,他翻了个身,平躺着,小臂放在额上:“头疼。”
云厘:“就只许喝这么一次。”
傅识则不吭声。
云厘绷着脸问:“你怎么不应声?”
傅识则想起和父母的对话,忽然问云厘:“你爸爸喜欢喝酒么?”
“……”
云厘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起云永昌,她应道:“他喜欢喝。”
傅识则:“那下次我得陪他喝点。”
“你别和他喝。”云厘没好气道:“不要去讨好我爸,上次他对你那么凶,我都不想理他了,等扯了证再带回家和他吃顿饭。”
见傅识则没反应,云厘有些沮丧:“我爸控制欲比较强,而且不讲理,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俩的事儿只和我们俩有关。”
云厘解释了一大堆,才郑重道:“我爸那边的事情我会去解决的。”
“厘厘。”傅识则唤了一声,睁开眼,侧过身支起脑袋,慢悠悠地问道:“你想扯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