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吗?”
傅识则没说话,直接往楼梯走。云厘赶紧走到前面带路。
楼梯间和楼道的灯都熄了,刚刚电梯停在二楼,再走一层楼就到了。
到了唐琳的实验室,云厘根据她说的从一旁的消防栓上拿上他们藏好的门卡,刷开后找到右侧第二个柜子,把放在最上层的几本新书拿了出来。并拍了张照片发给唐琳:【我拿走了。】
唐琳回了个:【ok。】
云厘才把书都放进书包里。
傅识则在门口等,云厘从办公室出来时,把办公室的灯也关了。整层楼又陷入一片黑暗。
沉默在黑暗中被放大,电流的声音消失以后,只能听见两人脚步的窸窣声。
意识到两人在单独相处后,云厘的呼吸又不规律起来。
像是一时兴起,又像是渴望已久。
她很想很想,再更加靠近身边这个热源。
这种靠近的欲望,更甚于冬日早晨起床后对被窝的眷恋。
云厘走在傅识则身侧,一点一点靠近。
一点一点。
勇气不断地燃起又熄灭。
直到触及傅识则的袖角。
感受到身旁人身形一滞,云厘慌忙解释道:“这里太黑了,我看不清路,而且一会儿还要下楼梯。”
“嗯。”
傅识则没有说更多的话,云厘也不主动远离。
一楼大厅的灯还开着,看见前方有光,见不得光的云厘赶紧往旁边移了一步,欲盖弥彰地刻意和傅识则保持着一定距离。
云厘:“你的车停在学校门口吗?”
傅识则:“嗯。”
云厘:“那我送你到车上。”
到了室外,云厘再看向傅识则,才觉得他的样子看上去实在很冷。风衣的扣子没扣,凉风使劲往里灌,修长的脖颈没有任何遮挡。
“你等一下。”云厘喊住他。
傅识则脚步停下。
云厘摘下自己的围巾:“这个给你。”
见傅识则没反应,她走近一步,踮起脚,伸手把围巾围在傅识则颈上。
傅识则没动身体,皱眉道:“不用。”
“你是因为我才出来受冷的,你不接受我会良心不安的。而且我穿的比你多多了。”云厘一脸认真:“你再拒绝我把我的外套脱了。”
顿了顿,接着道:“也给你披上。”
傅识则没说话,把外套的扣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