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服,全付武装,我担心化工厂的那些人老远发现他们对记者下黑手才单独前去的。
这的确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往更坏的地方着想,是我的不对。”
“是你认为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混混在你这个独身到海外执行过特殊任务的老公安面前掀不起大风浪吧?”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周胜利没有防备,落入了石浩江的坑内。
石浩江问他:“你知道三国演义中当阳格桥上一声断喝,吓死夏侯杰,吓退曹操百万大军的张飞是怎么死的吗?”
周胜利当然知道,但此时却不敢说知道,只是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石浩江“哼”了一声道:“你别给我装,装也耽误不了我训你。历史上小河沟里翻船的猛将多得是,特别是现在科技发达,任你本领再高,一发子弹也能要了你的命。”
听到石浩江声音平息下来,周胜利知道他的火发得差不多了,忍不住问道:“报社和电视台的新闻报道都没有出现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特警之前一个人进入化工厂的?
报社当时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记者部主任一个人,电视台两个记者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你面前提这件事。”
石浩江问他:“你当时去做什么的?”
周胜利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这您知道,是营救我们报社被扣押的两名记者。”
“你可知道你们营救的那个女记者叫什么吗?”
“叫柳若眉——我可不是因为她是女记者才去解救她的。”
周胜利以为石书记听到了什么,解释说。
石浩江没有理会他的解释,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柳若眉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
周胜利说:“我解救她因为她是我的部下,与谁的孩子没有关系。”
石浩江后面的话让他大吃一惊,“她是省wei宣傳部张部長的独生女儿。”
“她是张部長的女儿,可是她姓柳——”
周胜利刚说到这里,意识到张部長是女的,华夏人的习惯子女随父姓,改口道:“这个小柳很敬业,干工作很泼辣,工作作风也很扎实,我没有想到她会是领导干部的孩子,更没有想到她是张部長家千金。”
“你救了小柳,她回到家里当然要讲给她妈妈听,我说的这些是在常委会前张部長讲的,应当说我的消息来源是直接的,不是道听途说。
张部長不愧是宣傳部長,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