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筝连忙摇头:“公主误会了,臣女没有这个意思。”
沈凝冷冷盯着嘉禾公主:“你今天是特意来找茬的?”
“沈凝,你放肆!”
“你才放肆。”沈凝面罩寒霜,表情冷冽如冰,“本王妃是你的长辈,按规矩你当跟我下跪行礼,而不是在这里冲着我大呼小叫。。”
此言一出,嘉禾公主不由自主就想到新婚那晚被迫下跪的屈辱,一时恨上心头,只恨不得把沈凝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抽烂:“你做梦!沈凝,你仗着摄政王有权有势,就在这里狐假虎威,本公主最看不得你这种人。”
沈凝语气淡淡:“嘉禾公主不也仗着皇家的身份,在这里仗势欺人?”
“你……”
“摄政王妃,嘉禾公主,还请两位息怒。”顾嫣然适时插花,温柔和煦的声音犹如春风拂过,“今日是言姑娘举办的赏花宴,虽说寒酸了些,但言丞相为官廉洁,两袖清风,入仕时间尚短,寒酸一些也是正常,嘉禾公主想必能理解。”
她这句话听着像是解围,可句句都是附和着嘉禾公主的话,指出言家花园确实寒酸,且那句“入仕时间尚短”更有意思,明摆着说言丞相这个丞相之位来得名不副实,甚至隐隐有种靠关系走后门的暗喻。
果不其然,她这句话一出口,嘉禾公主嘴角就浮现一抹恶意的笑容:“言筝,你兄长是不是摄政王的入幕之宾?”
言筝脸色骤变:“嘉禾公主,请你慎言!”
“谁不知道摄政王喜爱男色,朝中那几个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大臣,哪个跟摄政王没有一点说不得的关系?”嘉禾公主说着,嘲讽地看着沈凝,“咱们的摄政王妃还不知道吧?真以为摄政王是真心想娶你?他只是想要娶个妻子,掩饰他的断袖之癖罢了。”
沈凝闻言并不恼,只平静地命令::“侍琴,你乐立刻回摄政王府一趟,把你家王爷请过来,我要当面问问他,他到底是不是断袖。”
“是。”侍琴领命而去。
嘉禾脸色一变,下意识地伸手指着侍琴:“拦住她!”
几个侍女一窝蜂追到侍琴面前,把她拦住。
“沈凝,你是不是只会告状?”嘉禾公主怒不可遏地看向沈凝,“我只说了几句话,你就要告诉摄政王,你是故意——”
“这不是告状,只是把摄政王叫过来求证一下。”沈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若摄政王真是个断袖,且左右丞相确实是他的入幕之宾,嘉禾公主便是无罪,否则涉嫌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