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告诉他们事实,“父亲若是真掌掴了我,才是尊卑不分,大逆不道。”
沈云霖脸色铁青:“就算嫁给摄政王,你也还是我的女儿!我这个父亲还教训你不得?”
“作为父亲,你首先应该做的是保护自己的女儿。”沈凝冷冷看着他,眼神漠然得像是在看一只无用的蝼蚁,“可惜你没能做到。女儿在外受辱,你不想着查清真相为她报仇,反而处处贬低羞辱,甚至恨不得逼她去死,你有资格做这个父亲?”
“你——”
“沈凝她有什么错?她错在不该出门去给自己的亲人祈福,错在遇到山匪时应该立时跳崖自杀,以全自己的名节?错在她没有大杀四方的本事,保护不了自己,还是错在投生在一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可言的家里?”
“放肆!放肆!”沈云霖被她几句质问,问得恼羞成怒,脸上暴怒铁青,“沈凝,你给我住口!”
沈凝抿唇,冷漠而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些家人,正要转身离去。
“国公大人!”一个侍卫匆匆而来,语气慌张,“秦家……秦家夫人带着家丁侍卫来了,说是请沈家给我们一个交代……”
沈凝止住脚步,眸心微细。
“你惹出的祸事,自己去跟秦夫人解释!”沈云霖厌恶地瞪了一眼沈凝,转身往前院而去,“真是晦气!”
“凝儿,”沈夫人勉强笑着,温言劝她,“稍后见着秦夫人,你先诚心赔个罪,就说你只是失手……”
“我没失手,就是故意要废了秦砚书。”沈凝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转身往前院而去。
沈夫人僵住,脸色青白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