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处罚。”
“既然小时愿意道歉,怀安你就别添乱了。”听到这话,季二叔赶紧劝阻。
季老爷子面色难看。
季二婶察言观色,转移话题道,“小时是在文公团工作吧?在哪个科室?”
时简:“彭阿姨,我在宣传科。”
“挺好的”,季二婶点点头,接着又话锋一转,“你们单位女同志多,容易招惹是非,平时你在单位还是低调一些,多包容谦让,毕竟怀安身份特殊。”
时简听得出对方是在点她,正打算打个哈哈面上应承一声,便听季怀安接过话,
“二婶,你这话不对,我对象再低调也防不住有人主动凑上前找麻烦,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别人更得寸进尺。我的功勋是我自己凭本事挣的,不是靠我对象低调换的。”
季二婶尴尬地笑了声:“怀安,我也是为了你们考虑,小时他们单位出了名的是非多,我也有朋友在文公团。”
“是啊大哥,彭老师也是为了你和简简考虑”,一直没说话的叶巧开口帮着季二婶,
“我同学妈妈也在文公团,我听她说,简简进单位后便流言不断,前段时间还抢了舞蹈队同志的机会,对方写信跟上面举报简简走后门。”
“还有这事儿?”季老爷子蹙眉,目光审视地看着时简,不知道她那张脸到底惹了多少事。
先害怀安替她出头,打了基地的女同志。
自己在单位又跟别的女同志争抢,还被举报。
季老爷子眸中的情绪毫不遮掩,时简也猜到他心中的想法,解释道:
“爷爷,不是抢,是领导指定我当主持人,舞蹈队有同志没被选上,给上面写信要求对所有候选人公开考核,现在考核已经结束,我胜出,所以最后还是我拿到了主持的机会。”
季老爷子不悦道:“你不是宣传科的吗?主持这种抛头露面,出风头的事,还是少去。”
时简听出来老爷子对她不满,此刻多说多错,她应声点点头,并不多说。
季二婶见状顺势开口:“小时,要不你来我们学校旁听吧,多学习进步。回头我再跟学校领导说一说,看能不能匀一个正式学生的名额给你。”
上班单位发工资,去学校旁听有什么?工农大学天天学的都是些形式主义,能学到东西才怪。而且恢复高考之后,工农大学文凭的含金量很快就大打折扣,时简清醒得很。
“谢谢彭阿姨好意,我现在手里还有挺多工作要忙,恐怕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