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的胳膊道:“大姑,二堂哥最近处对象了你知道吗?二婶最近到处在找人换票,说要给二哥结婚用。”
周芳是周家老大,底下还有两个弟弟,周怡口中的二堂哥,就是周家老二的儿子。
周怡说的这事儿,周芳还真不知道,摇摇头:“什么时候处的?女方家里条件怎么样?”
周怡朝排练厅里头扬了扬下巴:“喏,就是你们文工团舞蹈队的女同志,好像叫什么朱红。”
朱红?
周芳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起来是谁,恰好旁边有个穿练功服的女同志经过,她拉住对方询问:“诶,同志,里边哪位同志是朱红呀?”
被她拉住的女同志指了指正站在中心位踮脚跳跃的芳芳:“你说芳芳呀,她大名就叫朱红。”
周芳眼中闪过一抹惊诧,原来芳芳就是朱红,是她二侄子的结婚对象?
周怡也顺着周芳的视线看过去,撇撇嘴:“原来二哥喜欢这种花瓶,一看就长得很精明。”
周芳附和她的话:“舞蹈队就没个思想真正单纯的,这姑娘之前还追着季怀安呢,这才过几天,又跟你二哥处上了。”
周怡挺久没听到季怀安的名字了,乍一听见,条件反射地就想起时简:“那个姓时的小贱人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时简,周芳脸色难看起来:“你还不知道吧,季怀安跟时简那个小贱人处上对象了。”
什么?
周怡表情瞬间狰狞,咬牙切齿地道:“我就知道那个小贱人不安分!果然勾搭上季怀安了!她从进季家开始就打的是这个主意,现在终于是让她得手了。”
周芳也恨时简,但现在时简有梁团长和王科长罩着,她压根动不了,又怕侄女干傻事,劝说道:
“那小贱人在单位可得意了,季怀安也护得跟什么似的,你可别去招惹她。不信你看我的下场,现在都被领导发配到后勤坐冷板凳了。”
听到时简有这么多人护着,还混得这么好,周怡一颗心跟泡进酸水里一样:“小贱人早晚要倒大霉!”
周芳也这么觉得:“对,季振国和秦兰还不知道两人的事呢,咱们且等着看她怎么摔跟头!”
“对了,你妈还没有消息吗?”周芳抬眸看向侄女,表情凝重起来。
蒋静从灾区回来的路上,车子翻下山崖,至今了无音讯,尸体也没找到。
周怡叹了口气,心情沉重:“还没消息。”
周芳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也跟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