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辉夜希没挡住,气愤的往窗子边缩了缩,宋青葵看到他有些泛红的耳朵,眼睛无声的笑成了月牙弯。
片刻后,辉夜希才是小声的恨恨念道:“我才不会当诗人,诗人有什么用?!你是第二个把我当小孩子的人,你们都会后悔的。”
“哦?那第一个是谁?”宋青葵问。
“关你什么事?”辉夜希咬牙切齿。
他说完这句话后,忽然眉头皱了起来,手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罩。
宋青葵笑意倏地收住,“怎么了?又开始痛了?”
辉夜希牙齿痛得直打颤,刚刚那个怼人的劲儿一下就没了,似乎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青葵连忙捏住辉夜希的手臂,手腕上的手镯松开了些许,脸上的释迦纹路瞬间显现了一点。
辉夜希闭着眼,根本没有看到宋青葵现在的模样,只知道在这一瞬间,他的浑身痛感顿时消失了,只留下暖洋洋的余温,像是冬日里晒了一场最温暖的太阳。
不知不觉的,他就在这暖阳里睡了过去,梦里由他最钟爱的一切。
他是无忧无虑的自由人,只徜徉于白云与清风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