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了一会儿话。”
“没闹?”
“没有,很安静,跟江少爷说完话后就去二楼画室了,应该是在画画,我们没去打扰。”
顾西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还算听话。”
他抱着酢浆草就往大厅里走,身后的卡文叹了口气。
“卡文,你叹什么气啊?”一旁的外国佬用着蹩脚的普通话跟卡文聊天。
“没什么,就是觉得boss这两日变了许多。”
“我觉得没什么变化啊,我跟你赌一百美金,他那盆花绝对不是路过顺手买的,肯定是葵小姐让他买的。”
“是吗?你觉得像boss之前恨不得杀了葵小姐那样,还能做出这样的事?”
“有什么不可能,莎士比亚都说了,爱情高于一切。”
“鬼佬,莎士比亚没说过这话。”
两人你来我往的争了几句,卡文被他拗口又别扭的普通话给搞得脑壳痛,干脆躲一边去了,不过这一百美金的赌注还是被迫赌下了。
顾西冽抱着酢浆草往楼上走去,鞋上还沾着些尘土,一路从门口踩在了地毯上,一旁的菲佣敢怒不敢言,欲言又止。
顾西冽停了停脚步,又问了菲佣一句,“她早上喝牛奶了吗?”
菲佣摇头,“没有,下楼去找江少爷说了会儿话,就去二楼画室了,谁敲门都不开门,不让人打扰。”
顾西冽脸色冷了几分,让菲佣下意识的都后退了一步。
他上了二楼的画室,门也不敲,直接就拿钥匙打开了门。
这是他的地方,敲门什么的,不存在的。
春日的风还带着些寒冷,瞬间从门口灌入,窗帘都被撩得一阵哗哗作响。
空荡的画室里,宋青葵站在一个画架前,正出神看着什么。
顾西冽走近一看,画板上画着一个人,宽肩窄腰,眼眸深邃,不正是他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