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头痛不是很正常吗?”
宋青葵没有再追问,只是垂下眼继续看书。
但是良久良久,那本诗集再也没有翻动过一页。
当天晚上,她给兰斯年打电话,质问他,“顾西冽为什么会头痛?”
兰斯年似乎在咬棒棒糖,咬得嘎嘣脆响,仿佛在嚼什么骨头。
“他碰你了?”他问,语调有些冷。
宋青葵没有回答,只有呼吸有些微乱。
“那他就活该,不碰你还好,碰你……那就等死吧。我的妹妹,可不是他能碰得起的。”
兰斯年用着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
“兰斯年!”宋青葵朝着他大吼了一声。
兰斯年却把电话直接干脆利落的挂断了,任宋青葵怎么打都打不通了。
邮件不回,电话不接,兰斯年留给了宋青葵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而谜题的答案让她恐慌不已。
她不再让顾西冽碰他,谎称自己月经来了。
顾西冽却咬着她的耳垂,“撒谎,你的日子我记得很清楚,怎么?累了?那我哄你睡觉。”
他越是温柔,宋青葵就越是害怕。
她像溺水的人,不停在水里挣扎,脚下还缠着水草,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得,只能一点一点耗干自己的氧气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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