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什么。
渐渐的,一个盛夏过去了大半,宋青葵也眉眼越发的好看了,有种绽放的姝丽,带着一丝艳色。
某一日白天,她坐在窗台的摇椅上看书,抬头忽然看到顾西冽在吃药,不禁有些紧张的问了句,“你在吃什么药?”
顾西冽不以为然的答了句,“止疼药,最近头有些痛。”
宋青葵心里一阵发紧,“经常吗?”
顾西冽见她一脸紧张,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走过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轻笑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头痛不是很正常吗?”
宋青葵没有再追问,只是垂下眼继续看书。
但是良久良久,那本诗集再也没有翻动过一页。
当天晚上,她给兰斯年打电话,质问他,“顾西冽为什么会头痛?”
兰斯年似乎在咬棒棒糖,咬得嘎嘣脆响,仿佛在嚼什么骨头。
“他碰你了?”他问,语调有些冷。
宋青葵没有回答,只有呼吸有些微乱。
“那他就活该,不碰你还好,碰你……那就等死吧。我的妹妹,可不是他能碰得起的。”
兰斯年用着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
“兰斯年!”宋青葵朝着他大吼了一声。
兰斯年却把电话直接干脆利落的挂断了,任宋青葵怎么打都打不通了。
邮件不回,电话不接,兰斯年留给了宋青葵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而谜题的答案让她恐慌不已。
她不再让顾西冽碰他,谎称自己月经来了。
顾西冽却咬着她的耳垂,“撒谎,你的日子我记得很清楚,怎么?累了?那我哄你睡觉。”
他越是温柔,宋青葵就越是害怕。
她像溺水的人,不停在水里挣扎,脚下还缠着水草,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得,只能一点一点耗干自己的氧气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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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岁的渐长,他会越来越离不开你……”
兰斯年的话语如同噩梦咒语,让宋青葵在梦里都能冷汗涔涔的醒来。
“怎么了?”
顾西冽跟着睁开了眼,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一贯浅眠,有点风吹草动就能立刻警醒,更别说一旁惊醒的是宋青葵。
“做噩梦了吗?”他侧身看她,声音温柔。
宋青葵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里,喉头干渴得一阵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