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毛发,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帝绝的手触上初七的肩膀,一把将她翻了过来。
初七已经没有了力气反抗,仿佛刚才的反击打斗只是死亡前拼尽全力的回光返照,一旦泄了力道,整个身体都出现了机能警告。
她的手指在无意识的发抖,嘴唇发干,身上的汗意渗了出来。
这是让人恐慌的濒死感。
她胸前的白色绷带已经晕红了一片,血液一层一层的渗了出来,瑰丽的红色带着血腥味引得一旁的路易十四不停的在原地打转,间或低吼两声。
帝绝俯身看她,带着兴味的笑意,“seven小姐,你需要我救你吗?”
纱帐在轻轻舞动着,朦胧的细碎金芒洒在了初七的身体上。
她发丝铺陈,整个人如同深海里的海妖塞壬,白的雪,红的梅,她成了一副画。
比莫奈的睡莲还让人心动的画。
雪是初冬的金陵细雪,梅是腊月的淡晕朱砂。
她哪儿都在抖,身体在抖,嘴唇也在抖,但是她却盯着帝绝的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帝绝抬手,戴着皮质手套的手缓缓从她渗血的胸口处一点一点摁了下去。
“唔……”初七手指猛然蜷缩,眉头痛苦的拧了起来。
帝绝像是在屈尊降贵的摆弄一个玩意儿,嘴里的话还有商有量,“真的不要我救吗?我看你好像很痛的样子。”
初七全身都不能动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是她眼里的光芒却一点都没有消失,她有愤怒,还有刻骨的仇恨。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