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整块樱桃慕斯,然后才抚额笑了笑,“让我猜猜,你的老板是帝绝吧。”
“不是!”科恩绷直了身体大声反驳。
兰斯年伸出手指轻轻摇了摇,“哎呀呀,回答太快了,反而让我确定了呢。”
话音落下,他猛然把钉在科恩手掌心的匕首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一道血线飞出,科恩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
兰斯年头一歪,眼里带着笑意,欣赏着科恩在地上打滚,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他跳下了桌台,领着一众下属往外走去。初七往后扔了一个皮箱,皮箱在半空撞上了水晶灯,铺天盖地的美金自半空洋洋洒洒的落下。
“科恩,洗地钱,收好了。”
初七吹了一声口哨,撂下一句话就踩着高跟鞋跟上了兰斯年。
加拿大,k城。
最繁华的销金窟,最热闹的赌场,最风骚的兔女郎。
雪白的大腿,炫目的灯光,酒气冲天勒。
可惜,此刻不是人声鼎沸热闹之景,反倒有些凄清冷肃。霓虹灯光依旧在闪烁,爵士乐也依然在播放,但是地上却满是碎裂的玻璃,赌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扑克牌。
那些原本可以让人趋之若鹜的筹码此刻也到处散落着,兔女郎站在角落瑟瑟发抖,空气中有浓重的血腥味。
兰斯年坐在大厅中央的赌台上,正在吃着甜品。
他用马头匕首的刀刃挑起了奶油蛋糕顶端的一颗樱桃,舌尖一伸,樱桃便没入了唇里。
容貌昳丽之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是赏心悦目的,尤其刀尖与樱桃之配,危险与甜美并存,他又碧眸红唇,身上有独一无二的少年感,没人不会为这样的画面感到惊艳。
如果忽略他身旁景象的话。
有一只手牢牢钉在他身旁的赌台上,伴随着痛苦的哀嚎,让人只觉心悸。
“我真的不知道,兰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钉住右手的人双腿跪在地上,痛得冷汗涔涔,双眼都迷糊了。
兰斯年舀了一点奶油,“没关系,我可以再重复一遍。科恩,你数年前在华国隐姓埋名进了一家科研公司,一步一步爬到了核心的位置,后来研究所被炸毁,你改头换面来到了加拿大,一跃成为了这家赌场的大股东。科恩,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人,是怎么忽然变成大股东的呢?难不成是你老板觉得你格外讨喜,无偿把这家赌场送你的吗?”
科恩一头半长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