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教训,就是那些打砸酒吧的小手段吗?你高兴砸就砸,我正巧都想重新装修一遍,毕竟阿葵念叨了好久已经不喜欢那些酒吧的风格了。”
顾西冽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将胸前的领带拉扯了一下,仿佛这样才能散一散自己梗在胸口那要命的火气。
他说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宋青葵的眼前了,宋青葵现在是我的妻子,不久后我们将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跟你母亲也算旧识,到时候我会给你们段家下份帖子的,你现在应该回去好好想想该备什么样的礼物才不掉你段家的份。”
段清和头微歪,手指摸了一下自己耳垂上的黑曜石,满不在乎道:“顾西冽,你这顾阎王的名头已经是过去式了,手也伸不到我西城来,更别说段家,再说了……”
他顿了顿,忽然笑得眉眼灿烂,“婚礼不婚礼的有什么关系,阿葵说了,她早晚都会和你离婚的。”
“你放你妈的屁!”顾西冽难得爆了一回粗口。
再说下去也太难看了,像市井泼妇的争论,顾西冽不准备让自己这么掉价,转头就上了自己的车。
一脚油门下去,声响轰鸣,车子如离弦之箭,再看段清和,人坐在那儿,身上盖着一条毛毯,面目隐在隐隐绰绰的灯火车窗里,看着平静无比,可是那眼神……
那眼神啊却是跟着宾利车,让人无法细看。
细看进去,便是心惊,便是骇浪。
“阿葵的事有消息了吗?”他问陈苏木。
陈苏木虽然摇着头,但是却回答道:“快了,老徐查到墨西哥去了,应该要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