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道:“撞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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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加尼里的段清和还在听着鲍勃·迪伦,唱出了诺贝尔文学奖的鲍勃·迪伦还在唱心爱的姑娘,略带嘶哑得嗓音在车里回荡,浪漫又缱绻。
我爱你,漂亮的宝贝
你是我所知的唯一的爱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整个世界都是我的王座
…………
心爱的姑娘啊,漂亮的宝贝啊,他心爱的姑娘宋青葵现在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好梦正酣?是不是正在采摘一朵缀着露水的玫瑰,轻轻攀折,垂首低嗅芬芳?
段清和看了眼手机上的微信,昨晚上他发了那张照片,那张几年前他偷拍的照片,这是他隐秘的,强势的————
宣战!
不经意抬眼,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那几辆追着的法拉利。
轮胎擦过沥青路面,隐隐火花,轰鸣的马达声重叠在一起,带着摧枯拉朽,碾压一切的气势。
长江北路上,银色的帕加尼犹如飞驰的利箭,标志性的车牌让周遭车辆都退避三舍,纷纷远离。
这样的情况在一刻钟后发生了变化。
帕加尼身后忽然缀了几辆超跑,全是性能极佳,极具风骚的法拉利。
红橙黄绿蓝,简直是凑了个彩虹色。
这是骚包的江淮野特地要求的,追车堵人嘛,必须有艺术美感一点。瞧瞧我们这一溜的彩虹战队,多拉风啊。
他坐在副驾驶上,点了根烟,给顾西冽拨了个电话。
“到哪了?我们追在后面呢,接下来怎么弄?”
电话挂断后,江淮野一脸严肃,狠狠吸了一大口烟。
一旁的卢小六见状便问了句,“咋了?咱们顾少怎么说的啊?要怎么弄啊?”
江淮野狐狸眼一挑,将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手指一抬,指了指前面的帕加尼。
“顾少说,怼上去,撞死他丫的。”
卢小六忽然觉得自己也想来一大口烟了。
“真……真撞死啊?”
江淮野靠在椅背上,右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怎么?不敢了?”
卢小六摇头,忒憋屈的来了句,“我有什么不敢的,就是吧……我这车今天新提的,还没上保险呢,这真撞上去了,我从哪捞修车钱去啊。你也知道,前几天我家老爹回来了,把我的卡都给冻结了,别提有多憋屈了。”
听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