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话还没说完,周庭柯突然俯下身来,双手捧在我的脸颊上,迫切地吻了过来。
当冰凉的双唇压在我的双唇上时,我整个人都懵了,但也是这一瞬,火气蹭的一下涌上了心口。
原来,周庭柯说的办法,竟然是这种办法。
我又气又恼,撑着双手试图推开他,但无用,周庭柯看着清瘦,但骨子里的强势依旧没变,根本没有给我挣扎的余地。
唇齿交缠,我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洒在我的脸上,我瞪大眼睛望向他,却看到了一张深情投入的面孔。
是周庭柯,又不是周庭柯。
是以前很多个夜晚搂着我入睡前深深地吻着我的那个周庭柯,却不是现在处处针对我的周庭柯。
错愕间,我忘记了反抗,耳边却敏锐捕捉到了一串整齐的步伐声。
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应该是周庭柯口中所说的负责执勤的安保人员出现了。
我不想配合周庭柯演戏,但现在,似乎也只有继续演这场戏,我蛰伏两年的时间才算有意义。
两年啊,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我都已经承受了,绝不能在今晚功亏一篑。
想到这,理智战胜了厌烦的情绪,在那一串整齐的步伐越来越近时,我放弃了反抗。
不出片刻,一声惊呼传到耳中,周庭柯猛地睁开眼,微微侧过身,震怒道:“滚!”
安保人员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良久,走道里恢复了平静,静的我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安保人员好像被糊弄过去了。
我不动声色地拉开跟周庭柯的距离,客套道:“刚才谢谢周总,要不是你,我真的是有理说不清了。”
闻言,周庭柯神色一滞,瞥了我一眼道:“白小姐不打算解释解释,为什么好端端的会从三楼的客房跑到二楼来吗?”
我这才知道,从刚才到现在,周庭柯压根就没被我糊弄住。
我只能继续装糊涂:“周宅这么大,我又喝多了,走错一个房间,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白小姐是故意装糊涂,还是压根就没注意,二楼的房门和三楼的房门压根就不是一个色。”
我忽然被噎住了,避开周庭柯的眼神道:“抱歉,我醉了,还请周总海涵。”
周庭柯没做回应,以至于空荡荡的消防通道里,再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半晌,男人又开口道:“这里不是维也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