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
我将倒好的茶水递过去,说:“你也看到了,我身强体壮的,没什么事。”
沈华兰应了一声,环顾四周道:“虽说室内的格局变了,但坐在这儿,总是免不了想到
过去,洛洛,阿姨知道你是念旧的。”
我掀了掀眼皮,将说给周庭柯的台词又翻了出来:“房东也念旧,给我每个月减两百块房租呢。”
沈华兰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回,抿了口水,继续道:“这一转眼一年又快过去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以前我们三个人窝在这间小公寓时,阿姨最大的梦想就是早点儿有套自己的房子,现在呢,住得是舒服了,每天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她说完又叹了口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是周家那几位,一天到晚想着法子找庭柯的不是,”沈华兰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垃圾桶,无奈道,“我这两天才知道的,老太太一直派人盯着庭柯,所以对他和林杳杳那点事儿,摸得是一清二楚,她已经罚过庭柯两次了,现在又突然把老二家的那位从海外市场调回来,说白了,不就是想给我们庭柯一点颜色瞧瞧吗?”
原来,这就是周聘之突然回国的原因。
见我没吭声,沈华兰掀了掀眼皮,探究的眼神儿落在我的脸上,说:“洛洛啊,你知道的,阿姨一直把你当半个闺女,从来没把你当外人,就庭柯现在这情况,跟被下了降头没什么两样,就说那林杳杳,要能力没能力,要相貌没相貌的,庭柯为了她居然拒绝去见老太太安排的大家闺秀,这种时候我这个当妈的要再不替他拦着点,只怕我们母子在周家的日子会越来越难熬。”
这车轱辘话我也不止听了一次,我猜沈华兰还没讲到重点。
见我没吭声,沈华兰又叹了口气,感叹道:“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洛洛,你说,如果你跟庭柯要能回到当初那般亲近,该有多好。”
我握着杯子的手一顿。
这才明白沈华兰的来意。
原来是对比了一大圈之后,觉得与其让周庭柯去娶那个各方面都不行的林杳杳,还不如撮合我这个曾经被她嫌弃的前“儿媳”。
我差点儿气笑了。
手指一滑,玻璃杯脱手而出,“哗啦”一声脆响后,杯体顿时四分五裂。
“洛洛,你没事……”
“阿姨,”我打断沈华兰,瞄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碴,询问道,“你说,这碎了的杯子,还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