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转过身时,周庭柯已经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我不想跟他逞口舌之争,但心口,却隐约有些不安。
看来,我的确跟释东走得太近了。
翌日一早,释东如约带着那位男护工来
到了姑父病房。
安排妥当以后,我又送他去停车场。
当着释东的面,我将护工的费用转给了他。
收到转账的释东一脸诧异地看着我,笑着说,“音洛,你转这么多做什么,我……”
“护工费用,还有……”我顿了顿,“补贴的钱。”
我已经从护士那打听到了补贴费用是释东的个人行为。
只是他做得很有技巧,没让姑父怀疑。
释东闻言挠了挠头,尴尬道:“我还以为自己做得挺神秘,没想到还是露馅了,但音洛,我们之间,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吗?”
“我跟吴凌都明算账,”我笑了笑,说,“所以这钱,你一定要收。”
释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好好,听你的。”
谈话间,一辆火山红的宝马车停在了我们右侧的车位上,因为对方刹车急,轮胎和地面发出了刺耳的磨擦声。
我跟释东同时望过去,只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从车里下来,仔细一瞧,不是林杳杳又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