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场这一刻,大堂里还是挺安静的,冒冒这一喊大家就都听到了,纷纷转头,当看到是个胖宝宝张着手在喊人,哄地一声笑开了。
陈安修有种冲动想把冒冒塞回肚子里。反倒处于目光中心的章时年比他还冷静,顾自拍拍冒冒的背,轻声哄他,“乖了,冒冒,哥哥在忙呢。等哥哥忙完就来找你玩,现在坐下来等等哥哥好不好?”
“得得忙啊?”他现在多少也懂点事,好好和他说,他还是知道好歹的。
“恩,哥哥忙,所以你不能捣乱。要不然哥哥会生气。”
这样说,冒冒就乖乖坐下来了。
但经过了这件事,大家的情绪一时平复不下来,就不如方才的安静,好在吨吨能压得住场子,他没慌乱,虽没像其他娴熟的主持人用一种更灵活的方式将这件事化解,但他从容不迫的声音也渐渐地将大家的注意力重新转到舞台上。
事情平息后,陈安修将冒冒抱了过来,他刚才倒不是全然尴尬,他是觉得砸了吨吨的场子,这都是第二次了,他来的路上就和冒冒说,到哥哥的学校后一定不准闹事,冒冒好好地也答应了,谁知道临了临了又闹这一出。但他这知道,这事是也不能全怪冒冒,他要是知道吨吨是主持人,在吨吨出场前再叮嘱两句,冒冒说不定就不会这么惊喜了,“你看那么多小朋友都没吵,就你一个人吵,多不好。”也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其他家长还有带孩子的。
“是我得得啊。”是我哥哥,别人喊干什么,理由充足,逻辑清晰。
陈安修快败给他了,“那你也不能大声吵闹啊,哥哥在主持节目,好多人都在听,你这么吵,别人听不到你哥哥说话了……”
他们自己在说话,都没注意到马合敬的目光落在章时年身上一闪而过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