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霍枭寒薄唇轻启:“既然不想和我牵扯上任何关系,为什么还要接受我第二次的邀请?”
第一次他理解,毕竟当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那之后她不应该拒绝的吗?
苏婉清眸转动了一下,她本来是要拒绝的,就是因为方瑜恶狠狠的瞪着她。
一副全世界是她妈都得让着她的样子,她很是不爽,纯粹就是想要治一治她。
也属于个人恩怨。
没有想到这竟然成为了霍枭寒纠结的点。
后面她不都拒绝好多回了嘛?
但是她要真这么直接说的话,就好像有点儿为他雌竞那味儿了。
毕竟方瑜之前还和他相过亲,也是为了他才来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儿。
为了不让他乱想,怀疑。
苏婉就平静地道:“我挺想学交谊舞的,看到霍团长你教的很好,就想再多进步一下,同时也抱有了侥幸心理,觉得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霍枭寒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绷直的直线,眼神晦暗不见底。
右侧肩膀刚包扎好的伤口,隐隐地传来撕裂牵扯的痛感。
学会了交谊舞,好跟其他男人跳?
凝视着苏婉那双清洌、沉静无波的眼神。
他转身就走出了厨房。
苏婉看着他冷寂、陡峭的背影。
本打算问他要回原身之前写给他的那几封信。
但是想想算了,既然事情说开了,也解释清楚了,那也没什么了。
苏婉又倒了一碗陈皮凉茶端着回到房间去喝。
霍枭寒锁上房门,脱掉军装,右侧肩膀刚包扎的绷带又重新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他拿出医药箱,拆掉原来渗血的绷带,又用牙咬着将新的绷带缠上。
但是这次几次却没有包扎好,反而将伤口弄疼,流出更多的血。
额头也出了不少的汗。
最后索性不绑了,嘴里咬着白色的绷带,赤着健壮勃发的上半身,看着桌上被他换下来的绷带。
冷冽气息顺着眉心一直绵延到整张轮廓,棱角线条都是凌厉的。
随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本笔记本,用左手在上面笔力苍劲地写着检讨书。
第二天一大早苏婉就抱着枕头回到楼上,拿上钱,打算去国营商店买些东西。
毕竟宋校长家特地为她的事情跑到国安局为她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