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深深看着我,反问我,“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啊,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是最清楚的,周哥的情绪波动,你也是最清楚的。”
我清楚吗?
我是清楚的。
可我不愿意承认我清楚,我跟周庭柯早就已经陌路,如今我们是最简单的投资人和项目负责人关系,正经来讲,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我怎么会清楚他的情绪波动?
他的情绪波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接不住曾智的目光,他的目光灼灼,太逼人了,我别开脸去,再次岔开话题:“我不知道,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了,我突然好困,我想休息了。”
我真的困了,我真的想睡觉了。
可身后,曾智还在说话:“嫂子,周哥上一次发病,是你和元总监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晚,那一晚他光着脚在院子里走,掉进了前面才挖的鱼塘里,差点就出事了,所以第二天他才设置了这个强制锁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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