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却又很快重新笑了起来。
她挑起眉梢,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不信,庭柯身边那么多人,他不抓曾智的手,不抓你们吴总的手,甚至不抓林杳杳的手,怎么就偏偏抓了你的手?而且他抓着就不丢了,你看看,这都睡成这样了还不撒手,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吗?”
“我……”我有点解释不清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庭柯当初怎么就偏偏抓住了我的手,我只能说,“是我离得最近,所以周总随手抓到我了,他现在没有意识,所以才不肯松手。”
“反正我不信,我觉得你和庭柯就是互相牵绊,都不肯把话说出来罢了!”沈华兰一整个,不听不听和尚念经,的样子。
我只觉得脑袋大,也失去了解释的耐心。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只装睡的狮子,如同我即便拿出了再多的证据,沈华兰也不相信我和周庭柯之间没有羁绊和感情。
就在此时,我突然觉得一直握着我手腕的周庭柯的手指,动了一下。
我立刻转头看去,只见病床上的周庭柯,慢慢睁开了眼睛。
太好了,他总算醒了,我立刻叫了一声:“周总……”
“洛洛。”周庭柯那迷茫的含着脆弱的目光却落在我的脸上,苍白的唇瓣动了动,却低声打断了我的话。
我一愣,顿住了。
他却又动了,突然坐起身,然后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熟悉的清冽木香,熟悉的结实怀抱,甚至是熟悉的心跳,激烈地一下一下撞在我胸口,还有他带着汹涌情绪的恳求:“太好了,你还在,求求你老婆,你别走,别丢我一个人……”
周庭柯求我?
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
他一向是高冷的,孤傲的,可望不可即的,即便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一直是关系里的主导者,是被我追着黏着的那个,他怎么会用这样可怜巴巴的语气求我,不要丢下他?
可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梦?又怎么可能连着做同样的梦?
先前在周庭柯的半山别墅,我就做过一次类似的“梦”了。
眼前的一切,应该不是梦了。
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心,被一股情绪的暗流冲击,这股暗流流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冲击着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再一次翻涌,激荡。
我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掌缓缓举了起来,慢慢地抱紧了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右手轻轻在他后背摩挲:“我,我在,我没走,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