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抱着女孩一路往公园深处去了,简茉脱了高跟鞋拎着手里,不远不近的跟着。
以防万一,她用拨号盘按了报警电话,准备有任何不对,马上拨出去。在路上,她甚至挑了根趁手的棍子。
那人一路走到一个假山旁,小女孩被他闷在怀里,哭声越来越小。
简茉听的紧张,正要报警,一个声音传来,“说,你要做什么?”
她看过去,假山这边没有灯,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可就是觉得熟悉。
“爸爸!”小女孩止了哭,又惊又喜,用尽全部力气挣扎着,要从那人怀里出来。
“饼饼不怕,爸爸在!”那人说。
饼饼,真的是饼饼?!那后来的人,想必是薛玊了。
这世界也太小了。
“薛总,你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那人冷笑着反问。
薛玊越走越近,温声细语地跟他谈判,“想要什么,尽管提就是。这样,你先放下饼饼,我们其他的事好商量。”
“已经晚了,你把我逼上绝路的时候,就早该知道有这一天的。”那人发出狰狞的笑声,“薛玊,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他的手扼住了饼饼的脖子,饼饼“啊”了一声,再也发不出声来。
“放开饼饼,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薛玊小心试探着上前。
可他越往前,那人扼得越紧,眼看着饼饼就没了呼吸,命悬一线。
薛玊不敢再动,他绝望地举起了手来。
“李栋,别冲动,条件可以谈。”他的声音,已经塌了下来,明显气势全无。
简茉握着棍子的手在发抖。
她小心地从侧面过去,小幅度地调整着呼吸。
接着,闭上眼,一棍子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