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恬不知耻地在昌乐公主的赏花宴和男人私会!那男人还是荣亲王世子!”
长平侯愣住了。
他听说家里出事,但出什么事却不清楚,匆匆忙忙地赶回来,因为关心妻子的身体,是以刚才也没有听下人说清楚。
“怎、怎么会?”
长平侯不可思议地看向小女儿,在他心里,小女儿天真娇憨,是贴心的小棉袄,他疼宠若命,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他从来没想过,小女儿会居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静安郡主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女儿,“你老实和我说,你和荣亲王世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褚惜玉捂着脸,抽抽噎噎地哭着,没有作声。
“说!”
静安郡主暴怒大喝。
褚惜玉吓得打了个哆嗦,抽咽着说:“是、是去年的上元节时……”
静安郡主不禁闭了闭眼睛。
去年?
怪不得前阵子,女儿会和她说不想嫁七皇子,原本还以为她是嫌弃七皇子有疾,原来真的另有心上人。
真是好啊,为了个男人,不仅欺骗母亲,还和她撒谎,这就是她疼着、护着长大的好女儿!
静安郡主再次睁开眼睛时,人已经彻底地冷静下来,“将你和荣亲王世子如何相识的事告诉我!”
褚惜玉不太愿意。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她和陆子晏相许的事,虽然心慌极了,不过她心里又不可避免地升起几分期盼。
既然已经暴露,是不是就可以趁机解除和七皇子的婚约?
只是,她实在不愿意将自己和心上人之间的事告诉旁人,即使这是她的父母,这对她来说,有种他们的感情被玷辱的感觉。
见她不语,静安郡主冷笑一声,“好,很好!你不说,就等着咱们全家都一起被问罪,到时候咱们全家一起流放吧!”
“你知道咱们会流放到哪里吗?不是最北就是最南,听说北疆那里天寒地冻,人去了那,不是受不住严寒被冻死,就是被茹毛饮血、生啖人肉的胡人杀死!最南边则是瘴气丛生,到处都是吸血虫,人到了那里,不到半个月就没了,死后肚大如萝,肚子里都是虫子……”
褚惜玉脸色惨白,摇摇欲坠,显然被母亲描述的事吓到了。
长平侯虽然心有不忍,但想到小女儿做的事,又忍不住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一个处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