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似乎漫不经心：“对啊，才十六岁。”

“那你把她拉出来做这个？”

七娘笑到：“做哪个？只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而已，又不犯法。我定下的规矩，是禁止出台的，她要是真想挣这个钱，就自己悄悄和客人联系，和我完全没关系。”

“再说了，那是她自己出来自愿做这个的，又不是我逼她这么做的。”

敏敏显然不能理解：“为什么？她没事跑来干这个干嘛。”

七娘拿出烟来，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因为穷呗。”

“那姑娘和家里闹翻了，自己孤身一人出来闯荡，年纪小，又什么都不会，只能来做这个。”

“陪喝酒，总比陪睡好。”

我一直听着，并没有搭话。

虽然我知道，陪酒和陪睡，在世俗眼光中，也别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