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认真解释道:“当日,那位假师太知道奴家的一切底细,也知道公子和吴飞燕的底细,她知道奴家活了三百多年,也知道吴飞燕活了近四百年、知道破清会的实力很强,但是她当时说,前面真正的危险其实是另一个人,她说,跟‘那个人’比起来,吴飞燕不过是活了三四百年的跳梁小丑……”
“那个人?!”叶辰顿时惊呼:“是什么人?!”
林婉儿摇摇头:“她并未明说,因为她的意思是,如果说的太多,可能反而会影响公子的判断,万一公子以为她是故弄玄虚,偏要去一探究竟,事态恐将无可挽回……”
叶辰喃喃道:“连吴飞燕在那个人面前都只是跳梁小丑,那这个人的实力岂不是更强到不可思议?”
说到这里,叶辰下意识的问:“难道她说的那个人,是孟长生?”
林婉儿道:“一开始,奴家也怀疑过……可是……可是这说不通啊!”
说着,林婉儿又道:“以家父的说法,师公他老人家在三百多年前确实到了大限、早已仙逝,不可能还活着,而且,如果他找到了让寿命超过一千年的方法,那他的实力在这世界上恐怕再无对手,吴飞燕都能叱咤风云三百年,他没理由三百多年来完全隐藏自己、一直藏身十万大山啊!”
叶辰剑眉紧锁,沉声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有些事情,我确实没有想明白,但我总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应该都是孟长生有意为之,我父亲的遇害以及我的今日,恐怕都在他三百多年前的算计之内。”
林婉儿想起什么,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师公的算计,绝大多数环节的逻辑也确实能说得通。”
说到这,林婉儿话锋一转,脱口道:“可是这里面有一个环节,逻辑是不能自洽的。”
叶辰问她:“什么逻辑?”
林婉儿道:“奴家刚才说了,龙格生龙格的几率,虽然比普通人生龙格要大一点,但也无异于大海捞针,概率极低,如果师公赌的是公子的今天,那成功的概率就低的令人发指,一旦公子不是龙格,后面的一切都无法成立,公子的父亲也不可能将命格剥离给公子、公子也不会成就升龙格,自然也不会触发《九玄天经》,没有人费尽心机的千算万算,却把中间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寄托在一个概率甚至还不足十亿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上。”
叶辰点点头:“这一点,确实令人费解。”
这时,林婉儿的眼睛看向茶桌上的《九玄经序》,试探的问:“公子觉得,这《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