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句。
“我都不信,你为什么会信!”
那时候不信,的确是因为乍然得知时岁不喜欢他刺激怨恨恼怒的。
但这时候不信,却是因为不敢信,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办法再重来一次。
可……
顾京墨突兀的心口有点疼,按了按,“查,悄悄的查,不要告诉任何人。”
但不等顾京墨悄悄的查。
除却南城以外的城市突然掀起了一阵资产阶级草芥人命的狂潮,在消息和网上的视屏传播到南城时,已经势如破竹,无法阻挡。
只是半天,南城人尽皆知,那些寻常人触碰不到豪门圈子里的脏污。
公主殿下、豢养、监视、囚牢。
等等等词汇在短短半天,从四面八方的城市朝着南城席卷而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顾家,顾家去世的家主——顾迁。
当天中午杨开桦高血压晕倒了。
紧接着,后院属于时岁在的院子里爆发出领班凄厉的尖叫。
顾京墨抱着杨开桦匆匆朝门口走的时候,喧哗声从后院直达前院。
领班一身血的朝大门口狂奔,眼底全是惊惧和颤栗。
顾京墨看着她手上的血迹,全身鲜血倒流,有瞬间的站不稳。
最后把杨开桦给了老陈,扶着墙站定,说话只剩下气音:“怎么了?”
顾京墨的声音很轻很轻,五指近乎抓挠进了墙壁里。
领班放声大哭:“……岁岁……岁岁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