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便弄出了一篇《由中西方文化对比论不同文化形态下伴郎团的必要性》,终于忽悠了他们琨神包路费,兴冲冲把一群好朋友拉到了伦敦。
于笙本来以为就是两个人领个证,听他说“一些朋友”的时候还没在意,到了现场甚至有点儿震撼:“你们来组团旅游?”
岑瑞从容地藏起旅游地图,举手发誓:“不可能,我们是来当伴郎的。”
“毕竟你们两个都要伴郎。”梁一凡补充,“规模难免要大一点。”
夏俊华听说接到捧花的人能在一年内脱单,对这个更感兴趣:“笙哥,捧花你们两个谁负责扔?能不能扔的准一点?”
孔嘉禾近视的度数好像又有点高,扶着帽檐找了半天,终于顺利绕过来,边说恭喜边诚恳地握住了他的手。
丁争佼还有点不好意思,一边管着这群人别兴奋过度,一边忙着跟靳父靳母客气:“叔叔好阿姨好,添麻烦了添麻烦了,不用不用不用……”
大一还有时间一起玩儿,以后就越来越忙。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也都基本决定了以后的发展方向,哪怕在一个学校,能在一起的机会也屈指可数。
但只要有机会凑在一块儿,就好像什么都没变过。
“老段在练开飞机,没时间过来。”
梁一凡当初去三中看运动会,认识了不少一见如故的朋友,到现在都还有联系:“他托我给你带的特产,据说是你跟琨神缘分的起点。应该还没放坏,这边估计买不着……”
他遮遮掩掩了一路,据说是琨神当初撩笙哥的利器,一群人都好奇得要命,全跟着凑过来。
……
岑瑞摘了眼镜,揉揉眼睛重新戴上:“你从中国给笙哥买了个煎饼?”
“不是普通的煎饼。”
梁一凡强调:“是加了薄脆烤肠鱼豆腐鸡排的邪教煎饼。”
伦敦估计都没人会做。
丁争佼想不太通:“这个煎饼有什么额外的寓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