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伤及根本,胎死腹中。”
“这是你第二次对不起它。”
“你操纵着她的生死,你对她难道不该愧疚吗?”
苏景城伟岸的身躯几不可见的颤了颤:“她只是一个胚胎而已,念笙。”他企图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念笙因这句话,一身血液倒行逆施。
“那如果她没有胎死腹中呢?而是我把她生下来了呢?你觉得她会是个健康的孩子吗?”
苏景城道:“你在怀她的时候,吃了太多药,副作用太大。所以,你打掉她是很明智的决定。”
念笙气极,她走到苏景城面前,抬手就狠狠的打了苏景城一耳光:“你造的孽,却让我做刽子手亲自扼杀了我们的孩子。苏景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打掉她呢?”
苏景城能想到,这样的孩子定然是先天体弱。即使生下来,也难以养大。
“这种假设不成立。念笙。”他不愿意去设想女儿成长的痛苦。
念笙又甩他一耳光:“用我们女儿的命,去献祭你那可笑可悲的爱情。苏景城,你就该沦落到众叛亲离的地步。”
苏景城眼底暗波涌动,他忽然凶神恶煞的握着念笙的手腕:“所以,我被我爸误会,是不是你搞的鬼?”
念笙邪恶一笑,她的目光落到骨灰盒上:“也许是女儿在报复你呢。”
苏景城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