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小的孩子。
少女一面告诉自己,即使姑父宠幸别的女人那也是他身为皇帝应该做的,父亲有了母亲之后的一段日子他不也收下了嫡母和祖母送来的其他女人。但到后头,父亲独宠母亲,母亲成了最终的赢家,如今她们母女在父亲那里要什么有什么,她提醒自己要学会忍耐。
但另一面,少女内心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挣扎,可是她都来了呀,他又为什么还要伤她的心?
想来想去容易陷入死胡同,少女烦的头晕,皎洁的月光虽美,却也催人入梦,倚在窗边的少女伸出小手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关上窗子,吹熄蜡烛,准备入睡。
勉强放下了心事的少女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甚至还有心思在想,若是姑父昨晚上没回来,她这个御前宫女是不是可以偷个懒,不必起得那么早。
少女还在犹疑,最终还是劝服了自己,决定先去后殿瞧瞧情况,一会儿再回来补个回笼觉就是了。
令少女觉得高兴的是,皇帝昨晚上没在贤灵宫歇下,但等她过去的时候,皇帝已经在内侍的服侍下,穿戴好了今日的服饰。
她倒真有了点做人小宫女的自觉,哪怕只当了一天的差,也为自己今日免于差事而高兴。
不过看她高兴了,男人心里倒是不爽快了。
昨个儿跟着淑妃回去后,少女冷冰冰退后离去的身影总是浮现在他脑子里,美丽的嫔妃柔情服侍自己,懂事聪慧的孩儿也濡慕崇拜看着自己,极是温情的一幕,男人的脑子里却总也忍不住想起另一个纤细的身影。
她年纪小又娇气,自己做错了事还喜欢反过来对他生气,骄纵的不行,也不知道乔谢辞怎么教的女儿,将女儿宠成了这个娇娇的模样苦了他。回忆起以往在自己记忆里不甚清楚的模糊影像,男人依稀记得乔谢辞的其他女儿似乎并不如同自己这个小姑娘一般,她们在他见到的时候要么知书达理要么胆小怯懦,虽回忆不起来更多,但皇帝已经明白,这个小姑娘与乔谢辞的其他女儿是相当不同的。
胆子大的敢拍老虎的屁股,还敢算计他心软,赌他不计较她的欺君之罪。
少女见男人身上最难的更衣已经由内侍们完成,欢天喜地的侍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自以为动作隐蔽的小小打着哈欠,满心期待等男人去上朝后回去补觉。
男人瞧见少女见自己衣物已由他人服侍穿戴好后的欣喜,嘴角扬起的弧度连打哈欠都不能完全掩盖,不大痛快地在心里冷哼一声。
“阮阮,为朕篦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