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月还是决定最后再维护一下渣爹的体面。
将手中帕子塞到赫言庭手里,眼看着有太监从莲妃宫里拖出个人来,梁崇月直接上手挡住了赫言庭的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本公主奉劝世子还是不要再看了,到底是宫中私密,世子看多了,万一传扬出去,世子怕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赫言庭眼前被公主殿下抬起的衣袖遮挡的严严实实,那一声声惨叫不绝入耳,眼前却只能瞧见那抹绿色的锦缎。
“殿下捂的如此严实,臣就算是想看也瞧不见啊。”
梁崇月没理会赫言庭的话,跟在齐德元身边进去的太监将一个全身血污的男人拖了出来。
在慎刑司里行刑的时候,她就下令让人护住乌羌的心脉,保证他不会死的太快,从慎刑司那个吃人的地方出来也还能简单的走走动动。
不过会武功一事倒是她和母后随意胡扯的,大越是绝对的男权国,公主都没有人权,她原也没想到作为国公之子的乌羌一点武功也不会。
若不是李瑾早早来报,乌羌险些死在慎刑司里。
“你这个杂碎,逃跑就算了,居然还敢闯进莲妃娘娘宫里,来人,去传侍卫来,咱家要亲手了解了这个杂碎。”
听闻齐德元此言,梁崇月眸光一冷,齐德元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莲妃濒死之际,想必他不会愿意将莲妃与乌羌之事告知渣爹,免得在渣爹寿诞前夕,引得渣爹不快。
他是御前侍奉的人,届时倒霉的肯定也是他们这些太监。
梁崇月已经全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大活人,面上的表情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
“怎么是谁惹得殿下不快了?可要臣将他提来,给殿下出气?”
身边那道清亮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梁崇月转过头来朝着赫言庭敷衍的笑了笑后,眸光一转,又看向了齐德元。
身边人心中什么想法,她不在意,她现在在犹豫此局何解。
渣爹寿诞在即,扪心自问渣爹对她的偏爱已经到了足以令兄弟姐妹们嫉妒生气的地步了。
梁崇月沉默的坐在树杈上,犹豫起来,她不是不想渣爹能好好过个寿诞,甚至早一年前她就为渣爹今年寿诞寻觅礼物了。
如今渣爹没有亲自去看莲妃,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若是齐德元畏惧渣爹动怒,不将事实告知,她后面谋划的那些事情,便只能稍作搁置,或是全部调整了。
“臣从前见殿下时,殿下跟在陛下身边,做事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