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照做,纤纤玉指上还残留着她今日奋笔疾书留下的印子。
瞧着母后心疼的在她留下印子的手指上摩挲着,梁崇月笑着安慰道:
“再过一会儿就好了,母后不必心疼儿臣,这是儿臣自己选的路,再苦再难,儿臣也甘之如饴。”
更何况只是学习的苦,梁崇月这十几年来都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想做一国之君,她要吃的可不止是学习的苦。
若是这些都撑不下去,还做什么皇帝,以渣爹母后对她的宠爱,早点享受人生不香嘛。
梁崇月正在安慰母后,食指上忽然一凉,低头看去,一枚极眼熟的纯红色玉石戒指已经戴在了她的手上。
梁崇月立马看向母后的右手食指,上面果然少了一枚戒指。
她记得这枚红玉戒指,母后从不离身,哪怕身上饰品再多,与服饰不搭,太后发葬那几日母后也没摘下来过,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