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线就这样出来。
梁崇月上手往梁清舒嘴里喂了一颗能使人清醒的药丸,没一会,梁清舒就倒头昏睡过去。
若是忽略掉她脸上留下了泪痕,谁又能将方才还声嘶力竭的疯女人和此时睡的恬静的梁清舒联想到一起呢?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梁崇月也并未打算将人留下,撤走了她身边的椅子,起身前去开门。
云苓此时就候在门外,梁崇月一打开门正好与她的视线对上。
“去将四公主的贴身宫女弄醒带来,在让人套个马车送她们俩回宫。”
“是,奴婢这就去办。”
云苓脚下步子生风,很快就消失在了梁崇月的视线之内。
殿下交代的事情一定要尽快办好,免得耽误殿下接下来的安排。
吩咐完云苓,梁崇月转身看着倒在椅子上的梁清舒,回想起她说一切,从袖口扯出帕子,打湿之后,为她擦去了脸上残留下来的泪痕。
这个年纪的女孩,不必浓妆艳抹,稍稍打扮便可清丽脱俗。
梁崇月算了算渣爹四十岁的时候,梁清舒应该也才十七八岁,也就是两年后的事情,刚到能成婚的年纪,就被梁崇祯为了一己私欲,送别家乡,踏上未知的道路。
梁清舒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撑了十八年,那那些没有撑下来,客死他乡的公主,被送回来时,或许连具全尸都没有。
就连她都笃定,梁崇祯在那样的前提下,绝对不会开棺验尸,他估计恨不得这些姐姐妹妹们为大夏奉献一生,死在别国才好。
好像她们回不来,就不会有人向后人宣告他这个无能的君王,此生只配依靠女人活着,就连看似安稳的皇位也是靠卖国得来的。
梁崇月等了没一会儿,云苓就带着芦花赶了过来,芦花应该是方才被人给打晕了。
现在走路还有点飘忽不定,一见到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头都恨不得能低到地里去。
芦花垂着头,快速的给镇国公主殿下请了个安,等到公主殿下喊起之后,立马就飞奔进去,瞧着自家公主殿下被人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
发丝凌乱,唇瓣还有血迹,光是瞧着,芦花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小心翼翼将殿下身上都玉带解开,瞧见殿下手上勒出的红痕,芦花再也忍不了了,将殿下身子扶好,转过身去,双目圆瞪望向镇国公主殿下。
虽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晕倒了,这镇国公主府上四处都透露着古怪的味道,但自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