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峪拨开发丝,发现头皮都红肿了。 他脸色阴沉,不悦道:“知道疼了?” 沈清欢立即咬唇,不再吭声。 林峪俯身看着她龛动的鼻翼,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倔? 蓦地,浴室只剩下了哗哗水流声。 洗好头,沈清欢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头发都没擦就下逐客令。 “小叔,我要洗澡了,请你出去。” “我对瞎子没……” 林峪的话没说完,眸色浓稠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