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了镇祟府或什么的,只是不能让他如此任性,败坏了这镇祟府的名头。”
“他可以拿着镇祟锏,但却不能胡闹,身边要有人帮衬,只是他对咱们有意见,又不知如何处理,才一直躲着。”
“躲了这么久,倒把人的耐心也拖没了,事态自也越来越紧迫。”
“如今到了这一步,倒要看他还能抻多久,真到了下不来台时,他身上这罪过可就大了。”
“……”
听着香案后面的三叔胡峰耐心给自己说着,但这位胡家四代长孙女胡溪却始终无法释怀的模样,她抬头看了一眼三叔,低声道:“但我们也抻不住,最多三天,城里便会开始死人。”
这一句话,她便说到了点子上。
起这么大坛,香案上供的却只是三牲六祭,本来就只是一个笑话。
以这位三叔的道行,本身也撑不住这么大的坛。
真正撑住了这个坛的,其实是明州城内整座城的百姓,靠了他们的活人气来起坛。
但也正因如此,坛起的时间越来久,对这城中百姓的活人气消耗越大,早先那位胡家堂弟一直拖着,不肯见面,就让她的事情越来越难办,自身便曝露了很多问题。
而如今那位堂弟若还是拖着,后果更严重,只需三天,这城里便会有人死,而且,是大批的死……
这等大的坛,其实有一个最好的破解方法,那便是拖。
拖上三五天,其坛自破。
她还真有些担心,那位胡家堂弟,会不管不顾,拖到让城中人骑虎难下之势,总不能堂堂青元胡家,真要让这满城人死?
可那主事法坛的三叔闻言,却笑了起来:“若他真能抻这三天,我倒会佩服他了。”
“只可惜,若是这样,明州也就跌破了份量,这后果,他能受得?”
“再者,饿鬼军最多只需要两天,便会尽数引到明州来,到时候明州就食,所向无阻,他难道还能拖着不出手?”
说话间,他抬头向了身后的楼上看去,在那楼上最高之处,另外两位胡家族叔,正守着一尊泥塑,寸步不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玩味:“……而这,恰是我们在等的。”
“曾经的他,有胆量斩了五煞恶鬼,如今,却真要看他忍到几何,才肯出手斩了这位官州府神了……”
“……”
不知为何,胡溪看着三叔自信的表情,竟不由得有些担忧。
却也恰在这时,忽然之间,死寂一片,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