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

“我觉得这种人很可怕，表现得人畜无害，实际上却心机满满，那时候我暗示过舟阳，可是他一心在蔚蓝身上，我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齐燕燕说完把红酒一口闷了。

我没有否认齐燕燕的话，更加坚定了不把齐舟阳死亡疑点告诉她的决心，她已经过得很苦了，不让她雪上加霜。

“陆总是真的眼瞎吗？怎么会看上那种人，而且他不是想和你复合吗？为什么还要继续和蔚蓝牵扯不清呢？”齐燕燕的语气里满是不解。

我笑笑，“不知道，可能他真的脑子有点问题吧。”

我和齐燕燕聊的比较投入，两人都没有感觉到陆衍的出现，等到两杯红酒下肚，我让齐燕燕先去休息时，她起身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吓得又坐回了沙发上，“陆、陆总！”

我也立马回头看了一眼，陆衍估计听完了刚才我们的对话，尤其是还说他瞎了，所以浑身气息阴沉不悦。

“纪小姐，我先去休息了。”齐燕燕赶忙小声说了一句，然后迅速溜走了。

我把酒杯放好，若无其事地起身，“我也喝得差不多了，先去睡觉了。”

“我们好好谈谈。”陆衍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拉住我的手，迫使我也重新坐下。

我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没有反抗，只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你说吧，想说什么。”

陆衍的手没有松开我，而且用指尖摩挲着我的手背，语气里有深深的无奈，“再不告诉你，你又要怀疑是不是？”

我没说话，垂眸看着已经空了的酒杯。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陆衍的声音在响起，他不疾不徐地跟我解释着，没有之前在楼上时的尖锐。

我虽然心情不好，心里还想着于一凡说过的话，可是陆衍说的每一个字，我也认真地听了进去。

他说的和于一凡的截然不同。

我的神情逐渐变了，“秦明生是陶雪的生父？！”

我感觉自己像是见鬼了。

“嗯，当初何晚娇出轨了秦明生，陶雪就是他们的女儿。”陆衍挑挑眉，“所以他才会对星彩公司极为照顾，也对蔚蓝另眼相看，都是因为何晚娇在其中。”

“你和秦明生……”我有些回不过神。

“我和他算是认识，但是不熟，而且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对我很提防，所以从蔚蓝那里下手是最快的，懂了吗？嗯？”陆衍突然指尖轻轻用力了几分，我的虎口处传来一点点痛感，我想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