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钳制在他的怀里,声音犹如恶魔,“这是你招惹了我那么多年换来的成果。”
“啪!”
不得不说,我现在扇陆衍耳光的手法已经非常熟练,哪怕是醉得站不稳,又被他囚禁在怀里,我依然挑了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对打是必输的,但是一个耳光不算对打,陆衍也不可能因此对我动手。
陆衍的头偏了偏,随即舌尖轻轻抵了抵受伤的唇角,然后勾起微微的弧度,“该我了吧?”
“放开我!放开!”我大声嚷嚷起来。
陆衍将我从怀里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将我的双手反绞在背后,扯下领带直接绑了起来。
别说我现在醉了酒没力气,就是平时我吃得饱睡得好的时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随后陆衍把包厢的灯全关了,一只手掐住了我的后颈,将我上半身直接摁在了沙发上,形成了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随着下身一凉,我知道陆衍这个禽兽又兽性大发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一边哽咽一边破口大骂,“陆衍我诅咒你这一辈子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你就是一条疯狗!”
“这是你来找男人消遣的惩罚,继续骂。”陆衍的声音带着克制的隐忍,冷得像审判犯人的法官,又像情人间的调情。
我咬着唇,逼着自己赶紧清醒过来,但是下一秒某种不该有的感觉席卷了我。
在黑暗中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的头很晕,身上很难受,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枫洲苑。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有人把我放进了浴缸里,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温柔而仔细地替我擦拭身上的污垢。
最后我在柔软温暖的触感中,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梦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陶雪。
尽管我只看过她的几张照片,但是梦里的她异常清晰,时远时近地出现在我身边,只要我注视她,她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个嘲讽又诡异的笑容。
醒来后,我的头痛得快炸了。
“纪小姐,您醒了吗?我煮了一些蜂蜜水,您起来了趁热喝。”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我不舒服地应了一声。
陆衍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他应该去了公司。
反倒是我,这两天连续没去公司,全是远程处理工作。
我浑身难受,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