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佣人阿姨点点头。

陆衍退出了浴室后，佣人阿姨帮我脱衣服，将我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缸里，只有一双脚露在外面。

洗澡期间，佣人阿姨和我聊了起来，她那时候是和刘娥一起进来的，和我相处过一段时间，还算熟悉。

“夫人，您和陆先生离婚后，他没有带过任何女人回来，他还经常去您以前拉大提琴的琴室坐着发呆，他可能是后悔了。”佣人阿姨跟我说。

“叫我纪小姐吧，我和他离了婚，不是夫人了。”我轻声答道。

佣人阿姨点点头，“纪小姐，您能再给陆先生一个机会吗？”

我有点错愕，怎么这些佣人还开始替陆衍说话了？以我对陆衍的了解，他对佣人绝对没什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一面。

他的宗旨就是，他出了钱，那么拿他钱的人就得老老实实替他办事，受气是避免不了的。

“他对你们怎么样？”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陆先生性格比较强势冷淡，我们都知道，他不爱和我们多说，但是他给我们都加了工资，逢年过节还有大红包，谁家出了事要点钱，他都答应借急，我觉得陆先生内心没那么坏。”佣人阿姨诚恳地答道。